他的过去,说过不追究的,但说归说、想归想,或许是不相冲突的吧?想著想著,骆芸突觉好笑,觉得自己自欺欺人得很,爱一个人爱得这么痛苦又何必呢?但爱了就是爱了,又能怎么办?
「她怎么样跟我无关,是李奥自己的事。」
「跟你无关?他可是为了你才让萧芷缇打翻醋坛子的,你怎么能说与你无关呢?」杨伟宝在小桌台上拿了一个富士只果,在裤子上抹了一抹便一口咬了下去,那轻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室内分外清楚。
「喂,你是这样照顾病人的?自己大吃特吃,让我在一边看著流口水?」
「刚刚我好像听到有人说自己没病可以出院了!那个人不知道是谁喔?」
「刚刚我也好像看到有人拍胸脯说这里就交给他,这个人也不知道是哪一位啊?」骆芸笑著瞪他一眼,「拿来,我也要一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