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舟挣扎了下,“疼……”又觉得自己的语气过于柔和,转而命令道,“放手。”
leon似乎才意识到了不妥,松了手,低声道:“抱歉,我刚走了神,没留意。”
方舟揉着留了一圈红印的手腕,斜眼看他。
这人的真实底色似乎并非疏离,而是狠戾。
方舟定了定神,又问:“mia她是用了什么药?”
“mia先前是柏林一家现代舞团的舞蹈演员。今年年初的一场演出中,她从舞台的升降机上意外跌落,腰部和背部都受到了不可逆转的严重损伤,无奈放弃了她的舞蹈生涯。
几轮手术过后,她对止疼药产生了严重依赖。这半年多,她断断续续进出过几次康复中心,却始终没能根治。”
见方舟面露忧色,leon又安慰说:“她身边一直有人看着,应该问题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