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在那个时候,阶级观念不可磨灭,我母亲是土女,我父亲是工人,他过不了家庭那一关,他本人亦觉得没有必要与我正式结婚。」
「他错了!」
原来他的潇洒只属表面。
周如心不由得对他稍微改观。
苗红转过身去,她说:「天亮了,我得告辞了。」
如心叫住她:「慢著,你是她的灵魂吗?」
苗红回头嫣然一笑,「不,我只是你的灵感。」
如心一怔,「我不明白。」
「你千思万想,忽然开了窍,把思维打通,得到结论,我便前来与你相会。」
「等等,你说得那么玄,我不懂得。」
苗红叹口气,「你已知来龙去脉,还不心足?」
「不,故事中尚有许多空白,譬如说,你意中人到底是谁?」
「那就要看你如何安排了。」
「我?」如心愕然,「你们的事,我怎么安排?你在说什么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