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鬼才送花给你,人家是送给林钦浓同学的。」
「她的信写得真好。」
「你也不赖呀,彼此彼此。」
吕学仪说:「也许我们的偏见太重了。」
华淑君不出声。
少女们略见软化的心在第二天又刚强起来。
在英国文学课上,老师发卷子,一句话又粉碎了缓和的情绪。
老师真不应该当著整班的同学说:「吕学仪你完全错解了卷子第二题题目,扣分很重,陈淇淇答得很好,你与陈同学谈谈,她也许会帮到你。」
陈淇淇低头不语,吕学仪却觉得一边脸颊麻辣辣,似有火在烧。
一下课她就到教务室去,很不客气的对老师说:「我对文学没有天份,我想掉了这一科,改修别的。」
老师看著倔强的学生,「我适才不过以事论事而已。」
「你毋需当众压一个学生来抬捧另一个学生。」
「我绝对没有这样做。」
「我想见校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