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等十年让她来追你?」
「宝旬哥。」
「怎样?」姜宝旬看到裴应终于认真起来有点发怵。
「这是……我认为正确的方法。宝韞她想不明白爱是什么,把爱情当作困住自己的陷阱。她很聪明也很会保护自己,对求爱的人只有玩性,也不能怜悯。」裴应盯着姜宝旬那张和姜宝韞有七分相似的脸,一字一句道,「所以我不能乞求她爱我,就像人不能从森林里带走一朵不愿意离开的花。」
「哇……我感觉你没说错,姜宝韞可能真的是这么想,虽然我真的没管过她到底是怎样。」姜宝旬摸着脸沉思,「那么,假如……我说假如啊,她最后想明白了也乐意谈恋爱了,但并不是和你怎么办,你还是不愿意主动吗?」
「那只能说明她没能看得上我,这件事,得之我幸……」裴应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,把下半句吞回肚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