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情,职场皆失意的个场,她还能计较什么?
「手脚都磨红、磨破皮了,我帮你上药,坐起来吧!」仲夏实在是看不惯她那垂头丧气模样,帮著意志消沉的她上药的手,恶意的加重了力道。
「哎呀!好痛啊!」她大喊。
「痛?左一句无所谓,右一句无所谓,我当你连痛也无所谓,不知痛为何物了呢!」他瞥著她那张略有生气的脸说著。
「你拿著沾了优碘的棉花,在我的伤口上使劲磨,当然会痛啦!无所谓的是我的心,不是我的身体,」她微愠的拍打著仲夏的手。
「一早就见你哀莫大于心死的躺在床上,嘴边老挂著‘无所谓了’,我当你只剩躯壳,失了魂,没了魂的人是不知痛的,看来还好嘛!还有心跳,还有神经和知觉!」痛楚使亚彤的手缩了一下,仲夏见著,随即改以温柔的语调哄著,「忍著点。」
「可是真的好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