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此我再也没有看见她拉琴,当我问及时她说,别提它了好吗?当时我弄不明白,现在才知道,她其实是在与小提琴吃醋。
在那个我迈出反抗第一步的十八岁生日晚宴上,一个有著一双十分迷人的蓝眼楮的女同学正在向我祝贺,她走过去抓起她的手臂说,请你离开他,他是我的。然后一掌打去,将那女孩的头按进巨大的生日蛋糕里。然而自始至终她都很平静,好像打高尔夫球一般平常。
在流浪的日子里,她不允许我与任何女性讲话,离开她视线不允超过两小时……老天,这些我都做到了!我是怎么做到的啊!她很早就把我的名字刻在了身上。有一天,经过几乎没有尽头的长吻后,她忽然解开衣裳,露出我的英文名字,她亲手用刀子在皮肉上刻了这些字母,又用蓝色的颜料浇在上面。
我望著,发了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