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我那时能强硬地坚持、反抗父母的安排,而不是想在顺从父母及忠于所爱之间求得一个平衡点,就不会害你清白受损,甚至是有家归不得。」
王庭梁是真心忏悔,他愿意一肩挑起所有的错。
商芷兰对他们的话已经听不下去。
「现在说这些都太迟了!那时你们想这办法时为何没有为一个无辜的人多加考虑?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被视为不贞的女人该如何去面对众人、亲人?有没有想过她要如何活下去?有没有考虑过她的未来要如何度过?」商芷兰拭去眼角的泪水,忿忿不平地指责。
面对商芷兰的责问,穆子然和王庭梁全部哑口无言,不知该做何辩驳。
事实上也正如她所言,他们那时都只有自私的考虑自己的事,完全没有替她想过、考虑过她的处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