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没什么原因的——"我说。
他跟我挥手道别。
我并没有突然爱上玻璃珠,只是希望他记著我,希望他在旅途上记著他对我的承诺。
那璀璨缤纷,在掌心上滚动的玻璃珠,也像承诺一样,令人动心。
"那个曹雪莉会答应分手吗?"良湄问我。
"我不知道。""如果我是你,我会和他一起去。""太难堪了,好象胁持他去跟另一个女人分手。"
"万一他见到她,突然心软,开不了口,那怎么办?说不定她还会逼他结婚。"
"他不会骗我的,他不是那种人。如果他见到她就无法开口,那就证明他还是爱她,我霸著他也没有意思。"
"你要知道,一个人不在你身边,也就是不在你掌握之内。""又有什么是在我们掌握之内?"我苦笑。
晚上,文治的长途电话打来了。
"我到了旧金山。"他告诉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