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头像中了一拳。
「我会好起来的,」她说:「别担心。」她倒过来安慰我,「一下子就没事了。」
「你为什么不跟他们大吵一顿?只为了自尊?」我问:「你有那么骄傲?」
玫瑰不肯回答。
我回去找姊夫。
「你这个卑鄙的人!」我厌憎的说。
他不出声。真划得来,人财不失,现在又是好丈夫好父亲了,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。
我说:「一个人不可以这样子走出去不负责任地行骗。法律上你没有犯刑事案,但是我希望你晚上睡不著!人家实在是很爱你的!」
他还是不出声。
于是姊姊照常搓麻将,眉飞色舞地诉说著她(爱情)战胜的经过。
我无法忍受这样的女人,我搬了出来住。
我不能去告诉姊姊!最可怜的可怜虫是你,不是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