丽纷问:「是否他一早离家出走,抑或已与伯母离异?」
永昌抬起头来,看著天花板,额角的青筋涌现,「不不,丽纷,不止这么简单。」
「你慢慢说,别心急。」
「丽纷,我没有办法说,」永昌站起来,「请原谅我,我稍迟再来,请多给我一次机会。」
「永昌!」
他一声不响开门出去,丽纷本来想追,但随即觉得他需要时间把整件事想清楚。
他已经走了第一步。
他已经说了一半。
永昌的烦恼与他父兄有关。
这还是永昌第一次提到他的父亲及兄长,从前,他只对丽纷说,他的父亲已经去世。
他的父亲究竟什么身份,在什么地方?为何引起永昌这么大的困惑?
丽纷一直在家里等,好一个寂寞的下午,这个时候,她又巴不得母亲快些打完牌早点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