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喔——」失望的音节顿时拉了好长,他颓然地努著嘴,仿佛被妈咪遗弃的小宝贝,害人心里顿觉不忍。
「我的意思是……」白舞蓉不禁软下态度,她搔搔脸,弄懂她明明才是被害人,可让他那一瞥,她倒成了被告,而且还对自己话讲得过重而于心不安。「我们认识不到两天你就要娶我,这……是不是有点冒险?」
「婚姻本来就是一场赌博。」王佑鑫两手一摊,潇洒得很。
「话是没错,王……」她一个生手,即便是要赌,也不会笨到找位赌王。
白舞蓉欲打消他这个怪念头的长篇大论尚未开讲,王佑鑫已嘻皮笑脸地凑过来。「叫我佑鑫、佑佑或鑫鑫,喊老公也行。」
白舞蓉的胃连续后翻了好几个筋斗。「这事到此为止,麻烦你送我回家,不然放我下去,我自个儿叫计程车。」
「你要是现在回家,日后必会懊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