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家伙平常總是柔柔弱弱,一副好欺負的樣子,可需要的時候,她卻比誰都要大膽勇敢。
真搞不懂她腦子的構造。他好笑地哼了聲:「我沒跟你說過?我是不結婚的。還有,憑你就想拉我進婚姻的墳墓,你不覺得你把自己估得太高了?」
他沒必要如此說話,但就是抑不住想傷害她。
栩兒臉色倏地變白,簡直就像張紙一樣。
「所以說……」她用力揪住安全帶,緊得指關節都變白了。「我非死心不可了?」
「你早該死心了。」他再往她碎裂的心補上一拳。
是喔。栩兒沒再說話,只是一徑低著頭。
「不過呢,跟你在一起沒我想象中乏味。這樣好了,我特別恩準你,將來你結婚了想玩點不一樣的,可以打電話給我,我免費招待。」
對于他刻意輕佻的言論,她的響應是——
「不要把自己說得那麼隨便,你不是那樣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