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聲說:「怎麼回事?風行舟是故意搗亂不成?」
雹清秋還沒回答,辛懷玉已經冷冷開口。「他不是故意搗亂,他本來就是個我行我素、目中無人的男人。」
雹清秋一愣。「你來了啊?」
「我本來不想來的。」辛懷玉看著攝影機前的風行舟和田絲絲,語調有一絲寂寞。「不過,這是我負責的工作,我不能不來。」
雹清秋是個聰明的女人,她能理解辛懷玉這種復雜難解的心情;她輕輕拍了拍辛懷玉的肩膀,柔聲說:「我一直很佩服你,你把工作和感情都處理得很好。」
這話很含蓄,辛懷玉卻懂了;她澀然一笑,輕聲說:「可惜我的老板,卻好像已經分不清什麼是工作、什麼是私人感情了。」
邢弄波搖了搖頭,沉著聲音說:「所以,這段內容無法喊卡?」
辛懷玉點了點頭,無奈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