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起码钱到手是自己的嘛,咱们律师这种‘丁方’,客户要求多也没办法——水还是茶?”
“水。云舒姐,你脾气也太好了。”梁怡扒在椅背上看着她倒水,“我刚来那会,以为你很高冷呢。”
孟云舒苦笑:“是吗。”
的确一直有人这么说。孟云舒转正进了这组以后,前后几个实习生对她的态度叫一个毕恭毕敬,小徐同学来这里干了一个多月,现在找她问个问题还是唯唯诺诺的。
起初孟云舒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原因,现在也逐渐释然了,长得凶一点,拒绝莫名其妙的骚扰,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
但如果她真长得凶,怎么就不能把迟雨也挡在千里之外呢?她又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真不知道我能干到什么时候,早晚有天辞职回去收租。”梁怡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