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喜言把臉埋入雙掌之間,拚命地呼吸。
懊死的,她在心痛個什麼勁?為什麼她開始懷疑駱靖天其實不是那麼狠心,就像他當年如果只是想跟她玩玩,何必連她的身體狀況都要操心?
鈴鈴鈴鈴——
夏喜言被手機鈴聲嚇得驚跳起身,好一會兒後又緩緩坐下,動作遲鈍地從背包里拿出手機。
「夏喜言——」手機那頭傳來白致平的聲音。
「白致平——」夏喜言突然間有了精神,咬牙切齒了起來。
「我欠你錢了嗎?干麼說話這麼不客氣?!」
「你為什麼沒跟我說我的推薦函是駱靖天要鄧育成寫的!」
「你怎麼知道的?」白致平的聲音听起來像是噎到了。
「駱靖天托夢跟我說的。」
手機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傳來他的聲音——
「你……鬼扯吧?」
「當然是鬼扯,其實我遇見鄧育成了。」
「原來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