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贤身上没有面纸,只好递了桌上的纸巾给她,他迟疑地问道:
「妳为什么--不听听他的解释呢?」
「无意义的道歉和认错有什么好听的?愈听只会让我愈难堪。如果我不够好,他们一开始就不该来招惹我,而不是在伤了我的心之后才来说抱歉,这种道歉我不稀罕!」
「所以,妳之前才一直躲著社长不听他解释?」一开始他还以为她是在气头上,可是直到大四她都和社长避不见面,现在他总算知道原因了。
「嗯。」她心情坏到极点,才刚拭干的泪水又再涌上。
叶贤耸了耸肩,诚实地道:
「虽然妳的说法也有道理,可是我还是觉得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。」
「我妈也这么说。」她自嘲地苦笑。
「对啊,不管怎么样,大家摊开来讲清楚不是比较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