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挫败的垂下手,正想著该怎么让他知道她意思时,站在面前的男子又开口说话——
"你不会说话?"他话中带著惊讶。
白如瘳点了点头。
"但你却听得见?"
白如瘳又点点头。
"我从来没见过这种会听却不能说的病。"
懊怎么问他于恩的事呢?与其在这里烦恼该怎么告诉他,倒不如自己出去找人。
下定决心后,她正准备再站起来时,一个厚实的手掌伸到她面前。
她疑惑的抬头看他——
"你识字吧?"
她点点头,心里还是疑惑。
"这里没有纸笔,你就在我手上写下你想说的话。"
在他手上写字?
她红著双颊看著他的手,慢慢的举起手,轻轻在他手上写下"孩子"两个字。她不是怕太用力弄痛他,只是她真的不习惯和人太亲近。
"孩子?"
她点点头又在他手上写著"全身雪白的小女孩",等著他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