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这是何苦?有什么事不可以解决,非要走这条路?」宜世握著借卉的手,紧紧的,再也不肯松开。
他只是一个没留神,她就差点魂归奈何桥。
十一岁那年他失去了她,却还能悄悄去二弟的院子看她;
五年前,她随了二弟四处漂泊,他还可以活在等待中;
这一次,几乎是天人永别。
若她就此去了,他不是连等待的机会都失去了吗?
脖子生疼,疼得她连开口说话都困难,却还是坚持著用微弱的声音告诉他:「我没想让你担心,我是……我是不想让你……有……负担。」
「谁说你是我的负担?」宜世忽然想起了什么,「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了什么?」
借卉忙摆手劝慰:「梓爷……他……也是为了你好,你别怪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