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他们俩曾有过以知己相称的欢笑时光,却万万提不上所谓的双宿鸳鸯、并蒂莲、桃根桃叶之类用于形容夫妻情深的比拟。
「五贝子今天是怎么了?‘……一种情深,十分心苦……’的词都念了出来。」她冷笑。
「有软语,今何在?感叹罢了。」惹她不快,他只有随意搪塞。
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。他的多情不专,懦弱、胆怯、狡猾同过去那个花名遍京城的「颐五公子」无一丝一厘的变化。她不屑地一笑,伸出玉手似要摘花,然凭空一顿后,修长的指尖只是轻轻划过柔嫩的花瓣。
「尊夫人可好?」
语中分明带刺,可也只有忍了,堂堂的贝子只有唯唯诺诺地道声「还好」。
「还是没有变。」她苛责地直视他保养得当的脸庞。
「什么?」他惶恐,进宫见皇上也未必如此。不作正面回答,她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