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片刻后,他问:「白先生那里可有回话来?」上次让拾儿去送了信后,便一直没得到明确的回音。通常情况下,他都不会去麻烦那位亦师亦友的神秘人物,写那封信去,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。但他也清楚,既然是他委托的事,白先生不会置之不理,没回音并不代表白先生没有帮忙。
向拾儿问起白先生,其实只抱半分希望。说起来他也有六七年没见过白先生了,尽避他很清楚白先生就住在北京西柳胡同,却迟迟没有上门求见。当初那怪里怪气的白先生就说过,有事写信,没事也不用去看他……
「没有。」拾儿的回答也在意料之中。帮杨豁穿戴完后,拾儿后退一步,上下审视一番,满意地点头,又突然抬眼问道:「爷,那位白先生可真奇怪,那么大的院子,竟然只住了他一个人,要说是请不起佣人嘛,似乎也不是那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