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只说:「把电话号码给我。」
祖斐告知沈培,「他姓靳。」
这样一说,她自己先想起来,这个姓字好熟,在什么地方听见过,咦,一瓶酒,一位姓靳的先生请她喝过葡萄酒……
「祖斐,经过这一次,你就否极泰来。」
「谢谢沈培。」
「你不如谢周大姐,她说得再明白也没有,倘若发觉在下照顾不周,革职查办。」
「沈培,你真客气。」
「大姐对你是另眼相看的。」
「这样吧,咱们俩平分大姐的一双眼楮吧。」
沈培笑起来。
到了医院,祖斐胃里那团棉花又回来了,一直默不作声,沈培也无言开解,拍拍她的肩膀,离去,作为朋友,仁至义尽。
祖斐试图看小说,情节忽然枯燥起来,全然看不进去。
没多久,护士进来替她做清洁程序。
祖斐感到寂寞,对看护小姐说:「人到了你们手里,简单如俎上肉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