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祖斐说:「我不能再笑了,你请回吧。」
「明天我不行,后天下午来接你出院。」
「再见。」
走到房门口,沈培又转头,「祖斐,本市没有姓靳的名作家。」
「也许人家用笔名。」
沈培沉吟,「我去打听打听。」
「沈培,不用了。」
沈培看她一眼,「我明白。」
祖斐看著她离去。
是非太多,流言甚劲,万万不能靠一双耳朵误信人言,要靠双眼观察。
第二天,祖斐用手接了一点点水,洒向那盆铃兰。
花香渐浓,小小蓓蕾光洁精致,像假的一样。
真可悲,太好了就似假的,真的非有暇疵不可。
医生检查过后,说几句使祖斐宽心的话。
祖斐也愿意相信这已是不幸中之大幸。
中午时分,祖斐看起历史小说来,十分著迷,心想不知靳怀刚写的是何等样的作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