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屁股挨了几巴掌,繁鹤骞翻身将她反压床上。
“你继续说。我继续操。”
一晚上不带消停的。
早晨六点半,殡仪馆陆陆续续有工作人员进出。云出岫乌着两只黑眼圈趁着人少赶紧逃离交配现场。
畏畏缩缩地跑出殡仪馆山体,大门口路边停着一辆熟悉的suv。
云出岫凑过去偷偷瞄驾驶位。男人似乎还在熟睡之中,下巴上的胡茬肆意生长,头发也有些蓬乱。即使在睡梦中眉头也紧紧蹙起。这段时间,他好像确实过得很累。
梁嘉镕昨晚干嘛去了,搞成这副样子。
云出岫静静地站在车外等他睡醒。他的车似乎停了许久,车下的地面是干的,而路面上大多都被露水浸湿。
他一直在门口等着。
车内的男人突然清醒过来,意外地看着窗外的女孩。
“你怎么来了也不叫我。”
梁嘉镕揉揉眼睛,等她上车后开始发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