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像個嗜血的野獸,方劭康脫上的衣物,狂暴地覆蓋住夏天天因哭泣而顫抖不已的軀體,接著毫無預警地猛然將她納入自己的身體,方劭康驚訝地感受到了處子的阻礙。
「你是……怎麼可能?」
「啊!」
一陣尖銳的撕裂感貫穿夏天天全身,她痛得幾乎以為自己將要死去,在閉上眼的剎那,她看到了方劭康驚異、不可置信的表情。
天,終于透出了一絲亮光。昨夜驟至的一場大雷雨沒有留下任何痕跡,仿佛只是夢境中的一個幻覺。
在輕藍的天色中,油畫般的街道上只有一道流動的黑影。
夏天天用盡全身最後一點力氣,拖著走得起泡的雙腳,斜靠在陽明山下的公車站牌桿上。
深夜的陽明大道沒有任何車輛經過,離開方家後,夏天天就沿著山路整整走了一個晚上,好不容易才走到山腳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