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忏悔?原谅?」裴语岚眼中的寒意更深了,他怎么还敢奢求她的谅解?「如果你知道当年的我是如何的悲痛和苍凉,你不会还敢要求我的谅解!」
裴立言的心狂跳了一下,脸色开始发白了,「语岚,你不明白,这些年我一直是活在怎样痛苦而自责的生活里,在我成功的逃离地下钱庄那些人后,我四处以打零工来维持生计,另一方面我还拜托人不断地在台北街头寻找你,直到我得知你已经得到冷毅淮的庇护后,心上的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。」
「喔,是吗?」裴语岚脸上的讥笑更深了,「我以为你会顺理成章的对我继续进行变相的勒索呢。」
「语岚──」裴立言听得心如刀绞,脸色发青。「我当然不会再那样做,这些年来我始终关心的是你到底过得好不好,好几次我只能徘徊在冷象巷口观望著你,直到最近你再回到台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