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,无论再怎么努力也不会回归到一条线上。
可是,她的努力却让他心软。他不能丢下她不管,除了母亲,她是第一个让他不能不管的女人。
「你想怎样?」
蹲在她的身边,望著她全身无处不在的血痕,他没有内疚。那是她自找的,他无须内疚……他无须内疚——他干吗跟自己强调这些?
「杜蘅,你到底想怎样?」
他又叫她的名字了,语气中有一点点气恼,有一点点无奈,还有很多很多。那是杜蘅二十岁的年纪读不懂的情绪,她可以将它理解为「心疼」吗?
「我不想怎样,卓英冠,我不想怎样。」她费力地伸出手去抚模他的脸,他下意识地别开脸,不允许她的触模。
小气鬼!她在心中骂他:「我想见你,我想跟你说话,我想待在你的身边,我想……被你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