霸王尴尬的推开她,狼狈的再也不像平日冷静的他。「伤口不痛了?」
「伤口?」顺著哥儿的目光,孀孀发现自己胸口上的疤痕。「哇!好丑,有瑕疵了。」
霸王瞪了孀孀一眼。「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我是问你还痛不痛?」
「它什么时候好的?怎么这么快?」她不是刚中枪吗?
瞧她奇似的模模那正缓缓退去红印的伤痕,霸王的心中一动。「快吗?」
「是啊!我还以为这次我死定了。」
她恢复了!不然她不会误以为事情才刚发生,不会嘲笑他对她用小女孩似的安慰,霸王安下心来。
「怎么了?哥儿,你的表情有点令人发噱?」
「孀孀,我们去淡水到现在已经过了半年了。」
「半年?」她哈哈大笑两声,正想奚落霸王用如此逊的谎话想捉弄她,但话还来不及说出口,笑容也硬生生的被打住,因为,她记起了唐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