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来是要去上课的,可是在路上遇到乔宗寰,他和他女朋友吵架,心情不好,我为了安慰他,就陪他去散散心啊!你知道的,我现在就剩这个朋友了,不信,你打电话给他嘛!」
「他回家了?」
「又上台北去了,现在大概还在车上。」
「他女朋友呢?」
「也是北医的。不然下次来的时候,你自己问他嘛!」恶人先告状是示君对抗家人盘问惯用的方式;他总是让自己好似被冤了而先声夺人的叫家人忘了盘问,反过头来还要反省他们自己的教育方式。
「可是你也不能逃学啊!」白母仍是痛心,但显然已经相信他了。
「好啦!以后不会了。」示君闪过怡君上楼去;楼梯尽处,一片漆黑。
示君关上房门,重重的、直直的把身子丢在床上,盯著天花板半晌,反身把头埋进枕头里。
也难怪她们担心了,这次的确有些冒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