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裴晏道:“是胸痹,先生年岁大了,免不了病疾缠身,不过你放心,这两年他保养得当,未再大犯过。”
姜离松了口气,“那便好。”
裴晏继续道:“除了礼部治丧之事,我又派人往太医署探了探,得知当年白敬之去郡王府查验乃是他自请,彼时广安伯为太医令,是他准许的。”
姜离沉声道:“魏氏与白家皆是世代为医,义父从前与他来往不少,他若自请,义父多半会准许。”
裴晏也点了点头,“只是时隔十四年,医药上的记载已寻不到了。”
姜离早有所料,便又将在尚药局所见道来,“太医署的公文至多月余,一定要在他离开长安之前弄明白当年之事是否与他有关”
说着话,马车速度慢了下来,姜离掀帘一看,便见已入了延寿坊,昌明街近在眼前,裴国公府则更远些,她便道:“事情说完了,就送到这里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