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程——哎,以哲,我可不可以脱鞋!」
「当这儿是你自己的家吧!」他说。
她稚气的欢呼一声,脱了鞋跳上沙发,好象重回海中的鱼儿。
「我这个人最伯受束缚,」她长长透一口气。「如果要用衣服鞋子绑住我,我一天也活不了!」
「这严重?」他笑了。多坦白的话!
「最严重的是化妆品,有一次试擦口红,整天吃不下饭,都是口红怪味道,」她摇摇头。「我想是妈妈生错了我,我本来该是男孩子的!」
「你若是男孩子我情愿变女的。」他在开玩笑吗?
「荒谬!」她瞪他一眼,也不深思。「你怎能变女的?」
「要果汁吗?」他转开话题。
「现在不要!」她张望一阵。「你的朋友什时候来?」
「来了吧!」他看看表。「休息够了我带你下楼,他们在会议室等!」
「他们?还有谁?」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