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想象不出,我一向只帮人打赢官司,我又从不跟人结仇,十年来我想过千万遍,我想不出理由!」他摇头。
「你—一太太呢?」之颖眨眨眼,她又想起那平板、恐怖的脸孔,咽一口口水,她不敢问。
「静文?她怎可能有仇人?她是人人欢迎的好人,谁会仇视她?」他又显得激动,可怜的他,怎样在爱著静文啊!「忍心下手伤她的不是人,是禽兽!」
「她有没提过——认得出那个凶手?」之颖再问。她觉得这件事里似乎疑点太多,绝不平常。
「受伤以后,十年来她都没出声,」他伤感的叹口气。「她沉默得令我心痛!」
之颖出不了声,她不能再深问,那会涉及廷凯夫妇之间的私事,她无权这做。
「大门没关上,我认为还是小心点好!」她直率的。
廷凯胸有成竹的笑一笑。
「谢谢你的关心,之颖,」他再笑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