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不张嘴,她的手一直这么抬著,直到微微抖起来。他实在看不下去了,接过她手里的筷子只说:「我自己来就行了。」
见他将那筷子鱼肉放进口中,她迫不及待地追问:「怎么样?好吃吗?滋味还喜欢吧?若觉得淡了、咸了,你便说,我下回再留意了做。」
他含著鱼只是点头,并不作答。
她来说好了:「那日……那日,我失态了,还请你见谅。」她指的是公主出嫁的事,「还真被你给说中了,公主确是不嫁了。我是……我是心忒急了些,遂没把事想透便……便……」便扑进了他的怀抱———这话叫她如何说得出口?
他还只是闷不吭声,叫她如何自处,只得,笑,一个劲没来由地笑。
他愣是不说话,吞了那筷子鱼,再伸出手,没了———这一盒酸笋鱼,他就吃了这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