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哎唷,这是什么啊?长得有点像义大利菜中的烤虾,可是颜色怎么黑黑青青的?」哈,有点像班杰明摔肿的眼,好,就是它!
她又用两指捏起鱼和肉,小脸恶心地皱成一团。「这玩意怎么血淋淋的,好可怕哟!」只吃过熟鱼熟肉但末见过生鱼生肉的她,立刻嫌恶地将它们甩到砧板上。
不一会儿的功夫,桌上、料理台、椅上和地上堆满她「想」要做的菜。跟著是该切的切,该剁的剁,问题是哪些该切?哪些该剁?
「啊,管它,太大的就切,看不顺眼的就剁。」她乐天地说。
问题又来了,要怎么切?怎么剁?「别怕,一定不难。」
她拿起菜刀斜睨先前她丢在砧板上的鱼和肉。「这个也要切吗?」
不试看看怎么知道?切吧……但是……血不晓得会不会……喷出来?她不禁退后好几步,考虑了良久,她破釜沈舟断然地说——「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