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——进行调查,”马塞利在笑,“他是这么跟你说的吗?只是个借口罢了。想一想吧,在有机会得到好处的时候,他为什么要出卖自己父亲的朋友? ”
“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些误会。”这是罗伦兹先生的声音,“您对格洛斯特先生的成见是很没有道理的。”
“您是天真,还是愚蠢呢?”马塞利冷哼一声,“道理?道理很简单。他是弗利斯莫兰家的人,而七年前,我的三个兄弟都在南坎普。”
“然而最后是谁结束了战争,您应该比我记得更清楚,爵士,当时您应该就在守城的卫队里。”
马塞利异样地沉默着,接着是大口喝茶的声音。 “看在先皇的份上,”再一次说话时,他的语气烦躁起来,“这还不够明显吗?维克多公爵跟他的两个儿子死了,他就是继承人。一大笔家产,一大片土地,足够他下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