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的唐宁是天底下笑容最多最美的人,活蹦乱跳、爱开玩笑、心里藏不住话、没有秘密、没有心眼。
对所有的朋友推心置腹,对生活周遭的事物一不小心就大受感动,泪珠豆大般晶莹,有时被骗受伤虽不免难过,但不到三天就释怀,绝不记恨,像处处散播欢笑的种子,更像能让满室生辉的安琪儿。
同一张脸依然那么美,个性却判若两人,这中间的问题出在哪里?
三年前的某个雨夜,一个面容憔悴、骨瘦如柴、头发短得分辨不出是男还是女、浑身脏兮兮湿答答、像没人要的流浪儿站在她家门口,第一眼她还真看不出眼前的人是唐宁,谁会往那里想。那时的唐宁不是好端端地在日本准备当聂建文的新娘子?她还收到日本的来回机票,邀请她去喝喜酒,又没收到取消通知,她压根儿不会猜眼前狼狈的人是唐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