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个死心眼的人,没有幻想力,一切要看事实。你——是不是后悔?」
「子樵,你说什??」她捉住他手臂。「你该知道我是怎样的人。」
「那——为什?一切事情这样巧合?」
「我不能解释,因为根本只是巧合,没有人刻意安排,真话。」
子樵望著她,深深沉沉的望著她。
「我真想看透你,可是不能,」他痛苦的抓著自己头发。「一点也不能。思曼,你不能骗我,否则——我会报复。」
「你说到哪儿去了!」她皱眉。「我以为——这些话不该由你口中说出来。」
「我有什?不同?一个妒忌的男人而已。」
「你妒忌错了,因为事情完全不是你所想的。」她趁机说:「子樵,困在家里会胡思乱想。」
「困?」他冷冷的笑。「你来之前我刚寄出我的工作,从海滩散步回来。」
「如果我不来呢?」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