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不只是秘密和重担,它还意味著罪名……意味著监牢和砍头,如果是这样,你确定还要跟我一起承担吗?」
杨豁愣了一下,扬起头,「哈!我还没发现自己害怕过什么!砍头?为了某些事或某些人,砍头算个什么东西!」
他脸上睥睨众生的表情或许有些狂妄自大,却再次令她的心快跳一拍。
佘应景垂下眼笑笑,「砍头算个什么东西……是啊,在某些人的眼里,国家、百姓、君臣之义都重于那区区一颗人头。」她虽然笑著,表情却越来越肃穆,令杨豁不自觉地放开了手。
佘应景再次展开卷轴,凝视了好一会儿,才轻轻说道:「小时候我问母亲,我们祖上是磨刀的吗?母亲觉得好笑,问我怎么会这么想。我说曾听大人在提到先祖时说什么‘磨石’,母亲说我傻,大人说的是‘谋士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