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談過兩次。第一次──十天;第二次──十五天。」她據實以答。
「怎麼都這麼短暫啊?」她的男友該不會都死于非命吧?顏克典打了個哆嗦。
「沒法子,我的本性一出現,他們就像看到鬼一樣地逃走了。你們男人哪,就是要那種草莓蛋糕型的女人,根本就不知道我們這種法國面包女人的好處。法國面包不但可以止饑,平常還可以拿來御敵打小偷。」原本說得很是義憤填膺的表情,到後來居然變成了滿臉的垂涎。
顏克典不可思議地看著她表情的變化,懷疑她腦子結構真的有問題。她根本是用「吃」來形容她生命里的每一個片段嘛。
「法國面包稍微烤一下,再涂上香蒜奶油是那麼的酥脆好吃,配濃湯更是可口,如果放點鵝肝醬,就更迷人了……」谷英琪沒法子停止遐想,邊說邊咽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