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偷瞥给心上人一抹春情,她这才腼腆地钻入香兰。
「那就明天见?。」曾大富伸出友谊的手。
「下次假如我超过门禁送她回来晚了,麻烦您直说,我会记著就是。」延臂握住那双沾满血腥的老手,季博阳若无其事地微笑。
「呃……」曾大富先是一愣,紧接著大笑。竟会他是在揶揄先前他动用大批警力的事。「一定!一定!」
好个初生之犊不畏虎,当著他曾某人的面仍能如此谈笑风生的,这年轻人称得上是少数中的少数呀,嗯,不错……「对了,家父季山河和家母林雅兰一直都是你的忠实支持者。」季博阳故意补上一句。
「哦?谢谢,谢谢,下回请他们一起来玩嘛。」谁都看得出来曾大富说的是场面话。
「可惜他俩在前几年的一场车祸里丧生了。」季博阳冷眼盯著仇家职业化的官腔表情,再次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