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在想,刚才他的语气怎那样生疏,那样客气?
他们——不是一直谈得很好吗?
她以为——至少也该是朋友了!(当然,得除了陈先生那边的关系!)
「对不起,必须留下你,」他凝视著她。「你见过刚才那个人,是吗?」
「是。那夜开会,他也在。」她答。「我不知道他的名字,肯定的,他是陈先生的人。」
「你说过,那天晚上有些人对陈先生的话有些不以为然,也包括他?」亦天认真的。
她想一下,这话可不敢随便答。
「我记不得,」她坦然说:「那夜我很紧张,很担心,我没有注意那多。」
「请仔细想想,」他再问。
她真的仔细的在想,但还是不能肯定。
「提出反对陈先生说话的那人我记得,但他——我只是见过。」她说。
他慢慢皱起眉头,很困惑的。
「好抱歉,我帮不了你。」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