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往事?」他说:「你以为是什?」
「一个——令你难忘的女孩?」
他呆怔半响,仰天大笑起来,仿佛听见天下最荒谬的事情。
「每一个人的生命组合不同,适合大多数人的,并不定适合我,」他说:「我生命中没有女人。」
她万分难堪,她怎说出这蠢的一句话?他说过,甚至对母亲都没有印象。
「很抱歉。」她红著脸,半垂著头,那种窘迫混和著变成一丝特殊的女性妩媚。「我说错了。」
他的笑声突止,浓黑的眸子渐渐变淡,沁出一丝温柔一一那个永远战斗,永远如钢般男人的温柔。
他望著她,定定的,安静的望著。
「无需抱歉,也没有错,」他的声音也变低了。「你不知道我,这不是错,就好象我不知道你一样。」
「但是——你看来了解我。」她说。她觉得若不说这何话会很一—遗憾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