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晚上很難得,因為我跟老媽居然相處甚歡。
我們一起去買衣服、一起去吃飲茶。她不提那些爛男人,沒挑剔我買的一件式粉紅居家服不夠性感或,我也沒批評她的生活,只是听她抱怨著近來吃藥也改善不了的胃痛和背痛,兩人和樂融融到簡直可以成為模範家庭的典範,直到——專屬于他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。
……思念太猖狂,一個冷不防,一想起你,忙碌的生活變得空蕩蕩。對心事說謊,把你想到多麼的不堪,偉大的你還想我怎樣。你也太猖狂……我看著手機好一會兒,因為他這次出差到日本七天音訊全無。
上個月,他從印度回來後,對我難得地你儂我儂了數日,害我以為這人惡習已改,鐵定有把我放在心里了,結果呢?
牛牽到北京還是牛!
他還是什麼事都不對我說的死個性,我還是對他所知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