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依稀记得吻她那一刻,确实像吻一只大号的机器猫哆啦A梦。
「那时才不管呢!我在学校本来就不爱说话,除了刘琪,很少和其他同学打交道,同学名字一半都记不全,成天像梦游似的,那时最希望的是人间蒸发,每天样子阴惨惨,心不在焉,功课勉强过关,同学个个敬而远之。高二下学期,有一天早上醒来,看到镜子里的脸衰败得可怕,吓了一大跳,突然起了觉悟,再这样下去我会比我妈更惨,所以暗暗发誓振作起来,也向同学释出善意——」
「所以,你释出善意的第一步就是替同学当信差?」他合理地推测。
她噘著嘴,眯眼瞧他,「……您猜对了,先生,拜您那一吻所赐,我持续被同学打入冷宫半年,你知道我为什么下意识不想记住这件事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