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「鸡婆?是什么意思?」他好奇地挑起眉毛。
虽然他是中国人,也会说中文,可从小在美国长大,对于台湾一些名词,他可就不太清楚了。
「鸡妈妈的妈妈。」她捂著唇偷笑。
瞧她那窃笑样,他就知道她有意笑他,于是撇撇嘴,「鬼才信你。」
「不信拉倒。」她开心地微笑著,可那笑容还维持不到三秒,立刻被一声尖喊给取代,「痛……好痛……你给我擦什么?」
「优碘。」
「骗我,优碘一点儿也不疼,你拿的是消毒水吧?」她竟疼得掉出泪,想推开他,却又被他抓得紧紧的,怎么也推不开。
「你刚刚那瓶优碘已过期好久了,所以没效果。」他一边帮她上药,一边看著她,霍然那股似曾相识的感觉又袭上心间,他忍不住问道:「我们是不是认识?」
烈儿怔忡了,赶忙推开他,「你胡说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