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不要想这些了,我们先把他弄醒,再送他回家。’她好心地说。
‘嗯!他穿古装又有长辫子,大概是演戏的。’如玺看图说故事。
‘有可能!’她也这么认为。
她和如玺两人合力扛他上小推车。
他们把他带回花店,平放在铺有报纸的地板上。
如玺上楼去拿医药箱。
如玉拿著湿手帕擦拭他肮脏的脸。
多俊的脸庞,面若中秋之月,色如春晓之花。
怎么会有男人的肤色生得如斯美质?他是天生丽质的男人!
好生奇怪,倒像在哪里见过一般?何等眼熟到如此!如玉左思右想,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。
宝玉渐渐地苏醒过来,隐隐作痛的头,让他分不清楚东南西北。
可恶的玉帝!来个临去秋波,故意恶整他,把他降落在垃圾堆里不打紧,居然在降落前让他踫到一根圆柱子,撞得他七晕八素、天昏地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