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笑,「我情愿你背著我说,我听不见,没关系。」
「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。」她讪汕他说。
「我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,」我回敬她,「自己有事还管不好,倒有空理人家闲事。」
她气结地站在那里不能动,我是故意跟她作对,刺激她,她丈夫两年前跟另外一个女人跑得无影无踪,难得她尚有兴趣在呼大抢地的当面说是非。
这几天我脾气是不好。我自己知道。
到教员室。我那张桌子上放著一盒鲜花。
我呆住了,捧起大纸盒,里面端端正正躺著两打淡黄色玫瑰花。
是我的?
校工放下茶壶过来,「林小姐,有人送花给你。」
我找卡片,没找著,是谁送来的?
全教员室投来艳羡诧异与带点妒意的眼光。
我知道不会是张佑森。狗口永远长不出象牙来,人一转性会要死的。这种纽西兰玫瑰花他恐怕见都没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