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连氏三口便搬入香宅。
收拾好的简单衣物根本不适用,主管另有制服发下来,只要踏进主人家活动范围,就必须穿著划一服装。
连发式都受管制,主管吩咐他们到指定地方去剪短头发。
连嫂有点不舍得。人就是这样,说好拿一样来换另一样,早已应允,届时却一定有悔意。
鲍馆里共四名帮工,只有连氏三口留宿。
本来以为随传随到,没有放工时间,但老板甚少传唤他们。
几个月下来,连环从来没有踏进过大宅。
他们住的宿舍在另一角,另有小路下山乘车。
秋季,他插班入学,忙著在功课上迎头赶上,根本无暇理会其他事宜。
往往温习到深夜,有时可以听见父母互诉心声。
开头几句总是深觉安慰,因生活有了著落,接著便感叹做下人的难处。
「总而言之,不要让连环接近大宅,我们是我们,他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