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追月却只是伸手接下无涉的眼泪,看著那晶莹的水珠与手上干凝的血红融为一体。
如果,断邪的死能证明些什么,就让他看看吧!
「只要我们身上背负的罪孽未曾消失,我们就不会死。」追月突然开口说道。
「什么?」无涉讶然,难以从另一个震惊中复原。
「他此刻看来与死无异,那是他的受了重创,他只是在沉睡,将本就属于天地之间的重新回归,然后再次新生,或许是几千年、或许是几百年,终有一天,他还是会从深眠中苏醒。」
「为什么告诉我?」
无涉不懂,若追月是为了想拆散她与断邪,那么他不是已成功达到目的,又何必多费心思编派这些谎言,给她一线希望?
只是,无涉哪里知道追月的心思。
「我只是想知道,断邪用生命做的赌注,到底有没有错?」
「就算知道,又能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