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最好只管自己分内事。」
「改遗嘱与我们无关?」明柔不以为然。
「妈咪要怎么做,我们管不了。」
「你没陪她去吗?说不定她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沈可欣,也不知道她怎么迷惑你妈咪。」
「怎样这样说?」以战不悦。「公司原就有一半是属于以哲的。」
「沈可欣又不是以哲。」
以战吸一口气,把不满压下去。「再一次请求你,别管别人的事。」
明柔盯著他看了半晌。
「怎么你连讲话的语气都不同了?再一次请求,需要‘请求’吗?」
「我是认真的。」他说:「我们家族原本就人丁单薄,不要搞事。」
「谁在搞事?沈可欣玩失踪才是搞事,你别弄错。」
「我管不到沈可欣的事,顶多她只能算弟妇。我们不同——」
「没有不同。」
「我觉得现在你对我完全不像自己人,连一次应酬也没陪过我。」明柔说。